来源:雅昌艺术网
文章导读
刚刚从某艺术院校国画系本科毕业的小明(化名)最近刚刚忙完自己的毕业展,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和一家山东的画廊合作,“山东的那家画廊要我一年出200尺,画偏我老师的那种风格,包我三年,每年给我20万。我也不知道这价钱合不合适,而且我画画没那么快,200尺确实有压力。”他说毕业了就不想问家里要钱了,虽然自己的画和导师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好不容易来的机会他也不想错过。
刚刚从某艺术院校国画系本科毕业的小明(化名)最近刚刚忙完自己的毕业展,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和一家山东的画廊合作,“山东的那家画廊要我一年出200尺,画偏我老师的那种风格,包我三年,每年给我20万。我也不知道这价钱合不合适,而且我画画没那么快,200尺确实有压力。”他说毕业了就不想问家里要钱了,虽然自己的画和导师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好不容易来的机会他也不想错过。虽然同学签的画廊价钱比他高一点,但是他也没有去做过比较。忙完学校的事情,他打算过段时间去山东看看,不行的话,他还打算去考美院的研究生,实在不行就考本校的,或者是去培训班带带高考生。
尴尬一:就业面太窄,除非转行
小明是近期笔者接触到的国画毕业的本科生之一。毕业生的故事总是大多相似,从学校出来后都在焦虑未来方向的问题。“要么读研究生,要么当艺术家,要么出来工作。还能怎么办?当老师就别想了,现在好点的初中招美术老师都要求是研究生毕业了。要是能签上画廊当然最好,但要是不能呢?天天吃什么?总问家里伸手要钱也不好意思,除非转行。”小明语气愤愤地说到。
也许每年艺术专业毕业的学生中有很多这样“小明”,不仅仅体现在国画系毕业的学生身上,每个专业都会有,但似乎国画的情况更为严重。“现在学校哪会管你死活,即便导师觉得你不错最多能帮你的就是保研,好一点的情况会带着你偶尔参加一些群展。再然后呢?就没有然后了。只能自己想办法。”
当记者向他举例,清华美院本科毕业展上邀请画廊组织VIP专场、央美通过与雅昌艺术网合作“通往艺术家之路”为主题的一系列讲座时,小明谈到那是清华和央美这种绝少数的学校才会如此“上心”,二线艺术城市中老师都在着急卖画,学生“出来”太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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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从某艺术院校国画系本科毕业的小明(化名)最近刚刚忙完自己的毕业展,他正在考虑要不要和一家山东的画廊合作,“山东的那家画廊要我一年出200尺,画偏我老师的那种风格,包我三年,每年给我20万。我也不知道这价钱合不合适,而且我画画没那么快,200尺确实有压力。”他说毕业了就不想问家里要钱了,虽然自己的画和导师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但是好不容易来的机会他也不想错过。
尴尬二:迎合老师,还是迎合市场?
在6月的毕业季上可以看到许许多多长得导师作品相差无几的毕业生作品,有的不看作品标签你就能一眼看出。近几年策划了众多水墨展览的策展人杭春晓谈到学校的教育体统里有一个权利系统。
在杭春晓看来,水墨的学生一个最大的问题,就是在美术学院的国画系有一批教师系统掌握了一个封闭的世界,在这个封闭的世界里灌输给这些学生一些封闭的规则、封闭的好与坏,使得这些学生根本没有睁眼看整个艺术界,知识结构的缺失导使这批刚毕业的学生往往会显得很不禁看。“那一套权利系统的掌握者,大多不是跟现在正在发生变化的一个群体发生关系,什么时候正在发生变化的群体进入到学院教育系统中,成为一个权力主导者,我相信毕业展也会发生变化。”
与国画专业相对比,油画专业的教育系统,特别是中央美院综合材料系等一些实验性的专业,在学生内部接受一种新的思潮、通往艺术家的道路往往比国画专业更为畅通。“这种情况下出来一些好的学生,迅速地能够跟外面世界正需要的东西进行一个吻合,所以出来就是一个比较不错的艺术家状态,自然他的销售情况肯定会比较好。相反,这批水墨画家要么进入官商体系的销售之中,但官商又不可能去买刚毕业学生的作品,那套风格的成功在于官商系统的销售中,所以他们的老师能卖得很好,哪怕画得很糟糕也能卖得很好,因为他们占有那个‘位子’。但他们学生用这样一个方式去学习的时候,有没有这个‘屁股’和‘位子’,所以学生在那个系统里卖不好,又无法与另外一个市场化的水墨系统中对接,这样就形成了尴尬局面,很多是老师带着他卖一点而已。”
就国画专业毕业的学生在市场中所面临的尴尬,杭春晓对比油画专业如此谈到,并认为一些具有当代艺术形态的学生,可能在学生时期就直接与画廊系统对接,虽然作品的表述方式符合市场的需要,但是画廊也是一套权力机制,容易沦为画廊的造钱机器。
尴尬三:毕业状态不重要,重要的坚持和思考
杭春晓去年推动的前几年毕业的某艺术家,时下在市场上的表现极为火热。从去年7、8000一平尺的展览价格目前已经涨到1.5-1.7万元一平尺,短短半年多的时间身价翻了一倍。认识此艺术家已经三年的杭春晓表示,最开始只是纯粹当多朋友来相处,直到去年看到他的一批作品后觉得他没准能“起来”。
“那个时候他经常给我打电话,我属于打电话打多了就自然去看画去聊天的那种人。他的作品属于慢慢地在发生变化,中间有一个阶段是调整画面气质,我向他推荐临一些好的复制品,因为那时他家里挂的复制品“火气”特别大,我建议他换一批东西临摹。他换了以后,慢慢地我发现他的画面气质开始调整了,在一起聊天过程中,我们聊所有的东西是应该有智慧含量的。慢慢他从这两点出发,他的作品开始和以前不一样了。”杭春晓介绍到他去年推动的此艺术家谈到。并且认为,“一个画家不在于他毕业的时候什么状态,在于他后来应该有怎样的一种思考方向和思考方式。”
读书期间,学生除了解决基本功的问题外,更多是处在寻找的状态中,而这种状态就会导致作品的不稳定性。“毕业都不算什么,翻看今天不仅仅是画画毕业的,有很多人的成功不在于大学怎么样,而在于大学之后,第一你是否坚持了,第二你是否有一种不断的思考能力坚持做你想做的事情,有了这两点基本上能够做出来”杭春晓“支招”道。
然而“坚持”是需要靠解决温饱的资本,这又回到了前面所谈的就业难的问题当中,如何在物质和理想之间寻找好平衡点,并突破各种权利系统的束缚同时寻找到自己独特的创作脉络,国画毕业生们的尴尬窘境才能有所好转。
最近正在中央美术学院展出的2014本科毕业生展览上,笔者除了看到一个个前途无量的未来新星外,看到更多的是作品标签下恨不得把户口本也贴上的名片,从读书经历到电话、QQ、微博、微信号、二维码一应俱全。在展厅一阵阵“扫我扫我快扫我”的“吼叫”'扑面而来,笔者不禁感叹中国艺术及艺术市场的发展还是不够快。